我的風頭月,今天完結。
成績,我是苦笑的。對著電視台攝影機,沒半分怯懼;不過今天獨媒的沙龍,情景陡然轉成與面對面的講者聽眾關係,我就受不住,講了分來鐘就叫停,即使面對的都是老早認識的人(果然是拿了獨媒活動教非 = =")。一同主持過《Blogger Cafe》的大腦電波,甚至也說,「同你錄音時你好多野講。」錄網絡電台節目,我面前的是只是一部收音儀器,真正的「公眾」遙而又遠、仿如隔世。但面對面談,即使都是朋友,情景也頃刻變成講者聽眾關係,「公眾」立即成為在場,觸目驚心,而不再是遠遠避在紀錄工具背後,被隔離得老遠的東西。這也是我居然不怕電視台攝影機的原因。不過這次沙龍,「公眾」來得如此具體、如此鮮明、如此具壓迫性。
我害怕的似乎是,一種抽象的關係,而不是具體的人。今天的失敗,我跟朋友形容作「d 小學生見到中意既人既反應」,是貼切的。一切應有的、關於緊張的生理反應都有了,不過此刻也懶找書逐項細對。面對的人即使相同,但關係一旦改變,就仿佛身處另一個世界,就像小學生在愛和未愛間的分別。
《議事論事》那裡,出街效果尚算合格(但在友儕間的轟動性卻超出想像),雖然其實在沒出街的訪問中,壞多好少。記者的提問突出了我沒有作出通盤而緊密思考。獨媒這次,就不要說了,「講了分來鐘就叫停」已是唯一的答案。
成績表出了,在 25 這個「半半百」之年之前,很好的紀念碑。餘下就是,我如何根據這成績表籌劃之後的事,也就是褶埋(風頭出完了,玩夠型夠,履歷表亦充實得多,仲唔褶埋做咩),與及,我按捺得著自己嗎?
不過,還有《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》這一線的事情要理,政府未做第二輪諮詢,我也正好投閒置散做其他事──雖然之前的操作,讓我覺得網民的自發性強得多,而我亦擔當不了鼓動的工作。唉,根本不該叫書生搞政治。
個人意見, 你習慣的, 是一種抽象的關係, 而不是具體的人, 要是海德格用 I 和 World 就得以去表達他要表達的, 又何必用 beings 和 Being? 以上, 我說的是, 不管你以往讀了多少海德格, 都不是海德格, 可是, 現在這樣子的一種現狀突破, 倒是很好的重新檢驗你的海德格的契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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